中国所有文化的根基都在农村——访诗人周公度
他曾用《夏日杂志》表达出了对诗歌的热爱,现又用诗论《银杏种植——中国新诗二十四论》颠覆了评论界对新诗的认知。他曾整理有洛阳卷、陕西卷、新疆卷等隋唐五代墓志铭文几十万字,钟爱古典文化,却又对宋词、元曲嗤之以鼻。他就是力推用本土文化作为诗歌评判标准的革新者——周公度。
当语言将诗歌与哲学相融合时,文化的嫩芽将在任何贫瘠的土地上开花结果。在当下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多数革新意识夹杂着西方哲学理念冲击着中华五千年的历史,然而周公度却将众人的视线再次拉回到黄河文化的根基上,他说:“《诗经》是评判现代诗的唯一标准。”
10月24日早晨,在曲江文化产业孵化中心,周公度接受了本报记者的采访。
诗的本质是心在说话
记者:您是怎么看待中国新诗从民国到今天的变化发展的?
周公度:新诗革命是由民国时期开始的,这一代人非常了不起,从革命性和创新性上来说,那种格局的打破,可以用伟大两个字来说。
到了我们当代,从写作手段上来说,远远超过了他们。可写作手段的丰富,正是因为表达方式的虚弱,只有表达力弱的时候才需要通过这种手段强化自己的表达方式。表达力强的时候,则不需要,就像《诗经》,都是很短的句子,不需要花哨的技巧,却具有很强的穿透力。
现代新诗发展的是技巧。我看好多评论家都说诗歌发展了,诗歌的技巧很丰富,可也有很多人把一首诗解析的乌烟瘴气,这是诗歌的一种歧途。他对诗歌的本质没有认识清楚,诗歌的本质是什么呢?诗歌本质是心,心在说话,那是最简单的语言,一个眼神足以,没有那么复杂。
记者:为什么现代新诗比古诗更加复杂?
周公度:从民国时期就有很多诗歌评论家都开始将诗歌往复杂上考虑。像九叶派,这一批人对诗歌伤害也非常大。因为现代人写现代新诗的时候把这一代人的位置肯定的非常非常高,但是实际上这些人对中国本土文化的认识是非常糟糕的,他们就是撇开中国本土文化来写这些新诗,写新诗的时候充满了所谓的各种技巧。
与这些人同时代的很多伟大诗人,对他们的影响利弊各半。像希腊的埃利蒂斯,对他们的影响就非常大,所以他们评判我们诗歌的标准完全是用希腊传统诗歌的标准来进行衡量。这就存在一个问题——用其他文化的标准来评判我们的诗歌,举个例子来说,就像用橘子的标准来要求苹果一样。
记者:对于诗歌的评论标准,您有什么看法?
周公度:诗歌的标准其实很明确,就是陕西古典文化的标准,是《诗经》的标准,是黄河文化的标准。现代诗歌的发展与写作,离不开对《诗经》的继承与认识。
要看《诗经》就要将《五经》联系起来看。例如《礼记》,看了《礼记》就会明白为什么《诗经》这里会产生这个语气词,里面每个字都有深刻的含义。
本文原载于兵马俑在线(www.wmxa.cn),转载请保留本链接,敬谢!